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移樹工程大學問 適地種植護生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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樹木也是生命,有自己的一套生存的模式,但人們為了土地利用,不只喜歡亂移樹,還用人們自以為是的思維,來給它們做移植工程,忽略錯誤的方式,會危害到它們的健康和存活。尤其外來種的移植,也是一大問題;在生活環境不適合這些異國樹種的情況下,常導致它們的生病甚至死亡;一切都是因為人們對樹木文化的不尊重。

持續破高溫的夏天,一棵行道樹等於40噸,可以降溫的冷氣。如果沒有保護這座天然排熱系統,都市熱島,是否讓人更難耐?

400株樟木,死的死,傷的,也快要活不成;這是台中烏日環河路上的悲劇。移植不到四個月,這些行道樹就奄奄一息。

靜宜大學生態系副教授 楊國禎:「種的時候,他挖起來,連這個土球的外面,這個要保護讓土球不會鬆掉的,都沒有拿起來,這個綁住的塑膠袋,全部也都沒有解開來,這已經是台灣二三十年來,現在目前的,所謂移樹工程單位,都是這樣做,那你說這樣子根怎麼長得出來。」

分隔島上一排殘枝斷葉,和一旁茂密的矮叢相比,好不對稱;粗魯的移植,讓行道樹失去了生氣,也沒了清淨空氣的功能。

靜宜大學生態系副教授 楊國禎:「他們(移樹單位),真的就只有工程的考量,沒有樹木的考量,只趕我的工程,活下去的條件他都沒有考慮。」

為了節省工程費,移植,淪為了只是延長樹木死亡時間的,自欺欺人。

靜宜大學生態系副教授 楊國禎:「人類是要依靠環境生存,人必須從自然裡拿資源,它變成附屬在我們人的,意識情況下這個附屬的東西。」

活在人們的主觀意識下,無言的樹木,總是被迫迎合人們的私欲。

台南社大「我的小花園」講師 李武昌:「在這裡活得很不舒服啦,環境不合,又圍這個,風吹、風動就少。」

被圈住的,是台南巴克禮公園,日本河津櫻區的預定地。

李武昌:「死成這樣比較不能交代是,顧上有問題啦,種植上有問題啦。」

架著骨架的河津櫻,已經種死了第四輪,現在的枝幹,依舊孱弱,很難期待會長滿浪漫的櫻花。這原本是政府的一樁美意,希望打造和日本一樣銷魂的櫻花海,但外來種要適應異地的環境,其實很辛苦。

台南社大「我的小花園」講師 李武昌:「植物生命力是很強沒錯,但也有極限,超過就會死掉,我們的氣候真的不是那麼適合。」

周圍種起其他的植栽做遮蔭,希望這次不耐曬的河津櫻,能堅強點活下來,好圓人們的櫻花夢。

台南社大「我的小花園」講師 李武昌:「趕時髦都要種新的新的,原生種來很久的 就去試著欣賞它的美,我們最怕的就是一個熱氣,想到要種什麼 整個台灣瘋狂。」

忽略植栽的適地性,只管趕潮流的一頭熱,終究把這裡,燒成了一片樹木墳場。

台南社大「我的小花園」講師 李武昌:「這裡有湧泉,旁邊這就是,我們台灣原生的構樹,整理一下就是很漂亮,很自然的環境。」

曾經榮獲國際性建築獎項的巴克禮公園,所在地的原生生態,就很多元豐富,人們何必捨近求遠,用更大的代價來打造一座,水土不服的人工林?

文字撰寫 萬真
攝影剪輯 林家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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